舞蹈艺术家夏冰：承戏曲风范，传国韵神采

文/戴静

舞蹈艺术家夏冰

著名舞蹈家夏冰,艺名夏毓曼,湖北恩施人,民进会员。系中国舞蹈家协会会员、湖北省舞蹈家协会理事、中国著名舞蹈家、舞蹈编导,是国内集演、编、导、授、撰于一身的优秀舞蹈家。

历年来,夏冰绵绵用力,久久为功,创作了几十部高水平的舞蹈作品,全国、省级各类金奖数十。她深知要使舞蹈事业具有无限的生命力,必须在自己民族传统的土壤里生根。作品涉及题材广泛,以红色舞蹈和绿色舞蹈为两条主线,展现伟大革命历程和原生态民族民生(见备注),入则独善其身,出则技惊四座。

都说戏曲是国韵风范,以某句唱词、某个动作、某种意象为触发,今古对话、引发共鸣。夏冰踏踏实实地传承戏曲的优良传统部分,淬炼奉上自带“穿越感”的舞蹈,吟咏诗词歌赋,眉眼谦逊自如,起舞梦回大唐,游走五千年风度。

以夏冰之名:有文化传承上的创新,所为盛夏磅礴,绚烂火焰; 有砥砺深耕的坚守,所行制心一境,如冰沉潜。如《时尚阿婆学大戏》取自传统历史题材与文学典故,表现人物,传递情感,心之所向,素履往之;如《月娘》就“三道弯”打造氛围之美、含蓄之美。人之一生,苦也罢,乐也罢,得也罢,失也罢,紧要的是心间的一泓清泉里不能没有月辉;如《斑鸠咕咕叫》取自对自然的感悟,抒发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对和谐绿色的咏叹;如《高洪太中国锣》取自中国传统艺术中的锣鼓精髓,承载着中国传统文化的道德精神与一锤定音的审美品格。戏曲形象武生、青衣、花旦、丑角、花鼓媒婆等等悉数登场,初作舞蹈,揣摩唱词之美;再作舞蹈,组合做打之髓;三作舞蹈,叫绝意境之幽;四作舞蹈,感“国韵之光,遍被华林”。

阿婆学大戏之时尚,仿佛若有光

戏曲能引起“共振”,“历史感犹如电击”,“觉有暗香袭来”。推敲舞意,韵律调新,如盐之在水,不留痕迹,一招一式抠出来的作品绚烂流畅,戏曲舞蹈再度绽放耀眼光芒。

由夏冰创编并领舞的作品《时尚阿婆学大戏》,获广东省文化厅举办艺术节舞蹈类银奖第一名,并在央视“舞蹈世界”栏目滚动播出。在表现形式上熟稔借鉴了京剧的艺术特色,吸取和利用了京剧的元素特征,具有鲜明的中华文化色彩。

京剧以堂堂中华五千年文化为根,修炼出一身极致的美。京剧舞台上的角色划分成为生、旦、净、丑四种类型,也称作“行当”。生指男子,又分为老生,小生,武生等。旦指女子,又分正旦(青衣),老旦,花旦,武旦,刀马旦等。净就是花脸,又分正净(铜锤花脸),副净(架子花脸),武净,毛净。丑就是丑角,俗称“三花脸”,又分文丑,武丑。京剧是将唱、念、作、打统一在一个有机体里的传统艺术。唱就是歌唱;念白是诗、赋类的语句的朗诵;作是一种“文”舞,在京剧中无动不舞;打是“武”舞,一种舞蹈化的武术。

《时尚阿婆学大戏》人物一昂首,一投足,都透着浓浓的京剧味道。夏冰带领时尚阿婆跳的第一段用俏花旦形象,借用了古典舞,戏曲的点翻,串翻,小跳步,错步,晃手,甩头亮相,精巧俏皮。随后出场的男领舞是铜锤花脸的形象,唱的《唱脸谱》“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,红脸的关公战长沙,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,黑脸的张飞叫喳喳”精神状态饱满,动作干净舒展,意气轩昂、风姿潇洒。中间铺垫一段慢板,青衣贵妃醉酒唱“海岛冰轮初转腾,见玉兔,玉兔又早东升。那冰轮离海岛,乾坤分外明,皓月当空,恰便似嫦娥离月宫……”时而芳菲妩媚、时而灵动飘逸,轻移莲步,妩媚婀娜。时尚阿婆跟着学戏,穿插一段快板rap,改革创新戏曲元素“说实话京剧脸谱本来确实挺好看,可唱的说的全是方言怎么听也不懂……”,运用丑角形象,幽默诙谐,神采飞扬。最后一段高潮华彩,主题音乐一出来,舞蹈、戏曲、舞蹈全面展开,叹为观止。伴随中国文化进社区,夏冰根据舞蹈的形象捕捉戏曲特点,把戏曲的精髓用到舞蹈中来,借阿婆们学大戏弘扬京剧,演员轻重缓急、气息的贯通、刚武与宁静等处理十分恰当。场景细节处点缀的种种元素,彰显传统文化符号的无处不在。融进骨子里传统文化,像DNA一样,一代一代传递着知音的符号,从容不迫,难以名状,自是淡定优雅。

以舞蹈《时尚阿婆学大戏》中间的《贵妃醉酒》为例,《贵妃醉酒》又名《百花亭》,源于乾隆时花部地方戏《醉杨妃》的京剧剧目,该剧经京剧大师梅兰芳倾尽心血精雕细刻、加工点缀,是梅派经典代表剧目之一。演绎了唐玄宗先一日与杨贵妃约,命其设宴百花亭,同往赏花饮酒。至次日,杨贵妃遂先赴百花亭,备齐御筵候驾,孰意迟待移时,唐玄宗车驾竟不至。乃忽报皇帝已幸江妃宫,杨贵妃闻讯,懊恼不已。戏曲以外形动作的变化,来表现贵妃从内心苦闷、强自作态到不能自制、沉醉失态的心理变化过程。繁重的舞蹈举重若轻,像衔杯、卧鱼、醉步、扇舞等身段难度甚高,演来舒展自然,流贯着美的线条和韵律。

戏曲是一种意象化的叙事。首先通过抽象化的思维从众多素材中抓取表达的本质,然后再以形象化的方式将要表达的内容进行铺排。这种意象化的诗化叙事将典型的符号意象进行组织,观众自会在头脑中将其内在逻辑进行自洽。犹如耳熟能详的诗句掌故——“回眸一笑百媚生”“三千宠爱在一身”“芙蓉如面柳如眉”“此恨绵绵无绝期”“窦尔敦盗御马”等等,夏冰撷取“贵妃醉酒”和“唱脸谱”片段,没有更多赘述,犹如中国的画,只在画面上勾勒出几个关键的意象,整幅画的内涵便跃然于纸上,欣赏者自己会在当中玩味、品鉴、思索。夏冰认为,戏曲舞蹈的叙事也具有同样特点。不必完全按照事件的来龙去脉,起承转合进行详尽的交代,在舞蹈中仅将符号意象进行排列便可以完成叙事,这种诗性的表达所产生的朦胧感、模糊性,更具有象外之象的想象空间与传达言外之意的艺术张力。

月娘之空寂,一万种美的可能

三道弯,眼波媚,翠柳摇摆,被何人,推上一轮明月。照我藤床凉似水,飞入瑶台琼阙。雾冷笙箫,风轻环佩。起舞月影,闲思收尽,海光天影相接。

由夏冰创编的作品《月娘》获福建省艺术节专业舞蹈大赛银奖。

创作之初,夏冰咨询地方戏曲特色,在福建省花鼓戏曲《欢喜俏媒婆》寻到“三道弯”形象图片,走路摇摆,前倾后仰,气质妖娆妩媚。“三道弯”一词生动形象,来自山峦逶迤,水波涟漪,雾里龙蛇,摇曳花影,回旋清风,弯弯月亮,来自源远流长的东方文化审美心理定势,当然,它更来自于婀娜多姿的女性体态本身,指在舞蹈动作中的头和胸,腰和臀,胯和腿以逆反向度呈S状的形态。聆听闽南民歌《月娘啊月娘》“想起彼当年散步在雨天,情意绵绵难分难离,甘讲爱情像春花落水,我爱你爱甲心稀微……”,《月娘啊》“日头落山,夜色繁华,来去孤单。一个人影,脚步慢拖,寂寞占据着生活,心中的黑云何时会散,连我自己不知影,靠着思念过生活……”电光石火间,灵犀一点,夏冰受到启发,移花接木,在舞蹈《月娘》中运用“三道弯”的体态,漫步摇步等动作,满月当空,平铺皓影,流转亮银,人间绝色,所思远道,创编遂成。

舞蹈《月娘》开篇,阆苑琼楼,梨花院落,一个女人诉说,运用三个女人写意,遥望溶溶月,身临淡淡风,对影成三人,月里破空抒发女人寂寥心境:月娘空寂,明月皎皎出天空,美人娇美体轻盈。月娘思乡,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;月娘忧愁,明月照罗帏,揽衣起徘徊;月娘伤感,衔恨愿为天上月,年年犹得向郎圆;月娘心焦,缓步慢走,思念磨人,悄无声息,翻江倒海;月娘偏爱,就像挂在夜空中那轮弯月,两头尖尖,中间弧形,温柔予人,锋芒对外。

不仅仅如此,舞者月娘内心满怀对爱与人生的追寻,中间快板,运用现代舞中突破性的肩部撞击,力度处理,凸显月娘特立独行,不求炫目荣华,不淆世俗潮浪;月娘浪漫自持,据说遥远的月亮每年都会发生约1000次月震,月亮轻颤,地球上的人却浑然不知。就像爱人站在面前,心动心震不会有人知道,蓬勃生命,华篇自成。

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,一头一尾寂静之声。经启承转合,再回到月娘空寂意境上,女人心事点到即止,洒向人间的一场月出舞蹈,不堪盈手赠,还寝梦佳期。

月到天心处,风来水面时。一般清意味,料得少人知。

天上只有一个月亮,如同世间只有一个你。月不曾灭,灭的是诸行无常。一片寂静,独醒,推门,好眠,枕月。

斑鸠咕咕叫之脉动,春鸠鸣何处

“微雨霭芳原,春鸠鸣何处?”在这些与生活相关的场景中,以舞蹈演绎故事,采茶的动律宛如一曲悠扬动听的旋律贯穿其中,“矮子步”幽默进行,与采茶动律形成一种呼应。

夏冰的另一经典之作,根据江西赣南民间小调《斑鸠调》创作并领舞的《斑鸠咕咕叫》,获江西省文化厅全省优秀作品展演金奖,优秀作品展演的第一名。现场点评评语:作品立意深刻,用一个感人的小故事烘托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主题,选材上突出地域文化,把采茶戏的地域元素发挥到极致。民族的就是世界的,这样的艺术作品一定会走的更远。

江西赣南采茶业兴盛,衍生许多脍炙人口的采茶戏采茶歌,民间小调《斑鸠调》“你在山上叫(哟哈咳),我在山下听(呀哈咳),杜鹃(里格)叫(咧)起,咕咕咕咕咕咕咕里叫得(那个)茶山青(哟哈咳),叫得(那个)杜鹃花儿开(哟哈咳),杜鹃(那个)花儿开,实在(里格)真漂亮(哇—呀—子哟)。”以节奏灵动跳跃、旋律优美动听、歌词真切生动广为流传。创作《斑鸠咕咕叫》之前,夏冰收集了大量的江西传统文化素材,融入戏曲舞蹈思想,进行艺术再创作,凝万物之美与灵于舞蹈。

夏冰和专业的舞蹈演员担当领舞饰演斑鸠,伴舞团队则饰演一群采茶阿婆。阿婆穿着民族服饰,拎竹篮,跳采茶舞,诗意安居,两只斑鸠好奇跃进茶林。突然,一个促狭的胖婆婆捡起土块打中雌斑鸠,它羽翅抖动,惊恐万状,雄斑鸠飞到它身边安抚,衔来树叶治疗。在慢板的音乐中,阿婆们目睹了雄斑鸠为雌斑鸠疗伤的一幕,深受触动,纷纷谴责胖阿婆,失手的胖阿婆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当,和大家想方设法帮助它们回到窠臼。音乐转换为快板,草绿鸟啼,笑语款洽,人与鸟和睦共生,起舞山林一派祥和。

在《斑鸠咕咕叫》舞蹈语汇的使用上,夏冰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江西赣南采茶戏的矮子步汲取精华,妥善运用丑角表演中的抖头、狗撒尿、猴子上树等技巧。矮子步基本步法有矮步、高步、矮步交叉步、摇蹉步、惊步、滑步、铲步。体现在伴舞的一群阿婆身上,在采茶舞的基本舞步基础上加入戏曲丑角的抖头,头的甩动,颈部的前伸,腿的抬高,增加诙谐幽默的趣味。

在山间学戏时,夏冰心无旁骛,乐在其中并有所收获:“我很享受倾听自然的声音,感受自然的给予,无论是煦阳暖风,还是雨露冰雪。因为在这里,可以尽情地拥抱自然、探索户外,找到与天地、自我对话的契机。在自然的环境下,戏曲舞蹈相应地在热烈地影响当下的一个状态,如山泉一般浸润人心。”

夏冰不给自己设限,在奇险繁复中“探幽”,借戏曲一缕光,融合过程让舞蹈更加开阔。看见光,追逐光,借着光找到了自己的路,生命脉动,和光同尘。就像一群羊里的领头羊,凭着自身的生命体验,知道哪个地方有青草、水泉和阳光。

高洪太之铿锵,中国锣响彻今朝

鸣锣聚众,锣行凯歌。寻古而不仿古,尊古而不复古,戏曲元素在夏冰的演绎中重在对优秀文化的弘扬,对审美精神的重塑,一腔一调,一招一式,一锤定音,皆是韵致。

《高洪太中国锣》获湖北省黄鹤群星杯金奖。作品取材于武汉一个家族锣制造厂高洪太。作为中国四大名锣中汉锣代表的高洪太,以音质纯正、发音洪亮、起手灵活、调门准确驰名中外。从铜变成响器,需经过熔炼、锻造、成型、整平校正、抛光、定音等工序,尤以锻造和定音最具技术含量。通过反复捶打锣中央部位,确定厚薄弹性,边敲边听,如果厚了就要拉开,薄了拉紧,找到整面锣的共鸣点,千锤百炼,最终一锤定音,同频共振。鲜有人知,武汉锣已悄然出口全球40多个国家和地区,被各国知名交响乐团选用,成为世界级特产。2007年,高洪太铜锣制作技艺入选省级非遗名录。13年后,汉锣技艺再次入选。非遗传承讲究“血脉渊源”,高洪太是正统。

政府为了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,专门请夏冰打造舞蹈节目。夏冰经过提炼、整理、加工、创造,以及对古代舞蹈、中国武术、戏曲舞蹈的美学特性、文化内涵、形式构造和审美理念进行的舞蹈重建,运用强劲有力的锣点与象征生命的呐喊,将几千年历史文化所铸就的民族魂魄鲜活地展现在舞台上,表现国人昂扬气势,舞出民族万丈豪情。

大匠运斤,成风之斫,夏冰创作的《高洪太中国锣》激发当代人对美的渴望与追求,被誉为是集中体现传统文化舞情诗境的上乘之作。比人高的大锣,呛地一声响,一记一记都撞击在心坎上。主角老师傅是老生武生形象,饱含经历和力量感,年轻后生是小生形象,朝气俊朗。既有相互矛盾冲突的戏剧化,又有一代一代文化传承,隔空相惜,备感振奋。群舞逗乐的形象,也是用了丑戏,所谓无丑不成戏,“丑”角使戏曲气氛诙谐,达到张弛有度的艺术效果。舞蹈整体气势恢宏,彰显出强有力的雄性气概,令人热血沸腾。

舞蹈艺术的道路,“一脚二进三心里”,一抬脚就得进人物,“三形劲六心意八,无意则十”,有了形了,给三分,有了劲了一出来,给六分,这劲从哪出来的?是从心里出来,给八分,把心劲和外形结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妙造自然的神韵。到了这种火候,才算到了十分程度。台下的观众,有的闭目凝神细听,有的目不转睛地看,身临其境,意犹未尽。心灵上都到了净化的境地,精神上有说不出来的畅快。

“我是个幸运的人。舞蹈和我形影不离。小时候,她是爱好;长大后是看家本领;现在是职业,融入生活。感谢父母给我的爱和能舞蹈的身板儿,感恩红岩烈士陈以文舅舅的精神指引和万传华老师的扶持栽培,和一路上益友的支持与关心。基于对自己过去生活的回望和探索,在绿色舞蹈和红色舞蹈的两条主线之外,我找到了新的出口,即吸取中国戏曲元素的营养,佐以舞蹈独特的动作符号,抒发和传播中华民族特有的情感与精神。”

夏冰说,特别感谢作曲家、指挥家,湖北省歌剧舞剧院国家一级作曲(指挥)、湖北省教育厅驻音乐系“楚天技能名师”万传华老师,音乐是舞蹈的灵魂,氛围之美离不开音乐烘托。万传华炉火纯青的音乐技艺,在戏曲舞蹈的配乐结构、细节,形象把握上倾注心力,时尚阿婆借用唱脸谱和贵妃醉酒片段画龙点睛,或大气磅礴,或怦然心动;借用斑鸠调展开的故事,舞蹈中间的慢板和收尾音乐将舞蹈掀起高潮,或柔情旖旎,或和善美好;高洪太锣节奏、音质处理非常有性格,或戏谑有趣,或洪亮向上。舞者和观众随着旋律,不知不觉地走入剧中人的内心世界,自然而然地跟着他们一起喜悦、感动、震撼……每一次创编,重新雕琢人们对于戏曲舞蹈的想象;非凡的用心,见证绝美戏曲舞蹈的诞生。

夏冰心守一事,日臻化境,时尚阿婆,月娘,斑鸠,中国锣……浸润剔透,光影交错间,有心得更有作品,不疾不徐,耐得住寂寞,有沉淀更有笃定。信手舞出了戏曲徜徉的“柔”,拈来无愧乾坤俯仰的“刚”,一体两面,流动生香;甘之若饴,兀自绽放。

备注:夏冰舞蹈作品涉及题材广泛,以红色舞蹈和绿色舞蹈为两条主线,展现伟大革命历程和原生态民族民生。

红色舞蹈为例:1988年,在北京文化部、广电部联合举办的“新时代杯”舞蹈大奖赛中,夏冰表演的双人舞《山丹丹》夺得冠军;1999年,由湖北省舞蹈家协会主办夏冰个人舞蹈专场《希望在金秋》;2009年,导演音诗画舞《风景这边独好》,其中舞蹈《盘山绝唱》获江西省专业舞蹈大赛银奖;2018年,编导广场舞《溜溜的摆》获“舞韵东方聚首明珠2018东方明珠全国广场舞电视总决赛”冠军,创作并领舞《十送红军》获江西省南昌市舞蹈大赛金奖;创作大型舞蹈《龙船调》《东方红》,分别在2017、2018年两届全国职工“全健排舞蹈大赛”中获金奖;2019年,获全国广场舞展演江西省优秀编导奖。多次参加由湖北省舞蹈家协会举办的“金凤杯”舞蹈大赛,代表作《妹娃要过河》《接龙桥》《儿行千里》多次获金奖,其中《妹娃山歌哈尕扎》在央视“舞蹈世界”展播。2021年,总导演彭水建党100周年红色经典晚会。

绿色舞蹈为例:1992年,夏冰表演的双人舞《汉水情丝》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“群星奖”金奖;2000年,创编舞蹈《土家老幺妹》获全国“群星奖”金奖和湖北省政府“五个一”工程奖(2000年创作领舞双人舞《野山》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群星奖青年组银奖,大型音乐剧《清江清长江长》夏冰为编导主创之一,此剧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艺术基金);2011年,出任总导演的大型音舞诗画剧《金那银儿梭》参加湖北省少数民族歌舞调演获得剧目大奖(其中《太阳大得很》《嗯呐嗯》获特别奖);2016年,大型音诗歌舞剧《濯水谣》,夏冰为编导主创之一,此剧获得全国优秀剧目进京展演;2018年,创编《山鼓魂》在湖北省“第九届少数民族体育运动会”表演项目(技巧类)上夺冠、《茉莉花》在“中国首届优秀艺术人才展演盛典”上获金奖并入库;2019年,编导《阿依踩》获第九届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表演项目银奖;近几年来,创编广场舞代表作《那么搞起》《荷叶田甜》《舞动八宝铜铃》连续多次获省政府、文化厅广场舞大赛金奖;获“2019绿色中国行推广大使”、中国世纪大采风活动暨CCTV电视人物颁奖盛典“全国文化推广大使”“中国当代德艺双馨艺术家”等称号。2021年,总导演第十届中国乌江苗族踩花山节暨中国彭水水上运动大赛之“同唱娇阿依·共舞踩花山”艺术节开幕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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